刘长安缓步踱到队列前军靴踏在血泊里发出黏腻的声响。
他在第一个官员面前蹲下枪管挑起对方的下巴:“报数。
” “啊?”官员瞳孔剧烈颤抖裤裆突然洇开深色水渍。
“会喊'一'吗?”刘长安用枪管轻轻拍了拍他惨白的脸。
“一......”官员的牙齿磕出清脆的响声。
枪口移向第二个人。
这人立刻触电般喊起来:“二!二二二!”嗓子尖得变了调。
第三个更机灵没等枪指过来就嚎出声:“三!是三!” “四!” ”五!” “六!” …… 颤抖的报数声此起彼伏像一群待宰的鸡在咯咯叫。
当最后一个人带着哭腔喊出四十一时刘长安突然笑了。
他转身对村民扬了扬下巴:“瞧见没?这些大老爷们数数比蒙学堂的娃娃还利索。
” 后方的村民爆发出一阵哄笑笑声在寺庙的院墙间回荡惊起檐角几只乌鸦。
刘长安转身踏入佛堂鎏金大佛在烛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佛像低垂的眼睑似在怜悯众生却又对殿内的血腥视若无睹。
他伸手提起功德箱铜钱叮当作响沉甸甸的重量让他嘴角扯出一丝讥讽 “哐当——” 功德箱被重重砸在前院青石板上银锭铜钱滚落一地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
空荡荡的木箱被刘长安一脚踢到官吏们面前扬起一片尘土。
“有些人该死有些人却无辜……“刘长安慢条斯理地绕着人群踱步靴底碾过一枚铜钱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我这人最讲道理所以……” 他突然蹲下身与一个瑟瑟发抖的官员平视:“我决定杀一部分放一部分。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杀几个好呢?这可得选个吉利数……” “一帆风顺——”他竖起一根手指某个官员直接瘫软在地。
“二龙腾飞——”第二根手指弹出有人开始干呕。
“三阳开泰……” “四季平安……” “……” 每报一个数字就有人尿湿了裤子。
当数到“十全十美”时整个广场弥漫着腥臊味。
“就十个吧送十个去见佛祖。
”刘长安拍拍手像在讨论今晚的菜单“剩下三十一个可以下山回家。
” 死一般的寂静中他忽然露出苦恼的表情:“不过随便杀人确实不太好……”脚尖轻点功德箱“这样把你们知道的同僚罪行都写下来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和刚才报数的编号放进这个箱子里。
” 随着他的话音一叠雪白的宣纸、毛笔和墨水瓶凭空出现在每个官员面前。
僧侣们倒吸凉气几个年迈的甚至开始诵经。
“松绑。
”刘长安一声令下。
村民们却见怪不怪两个汉子已经上前给官员们松绑。
“记住”刘长安抚摸着腰间的枪柄“写得越详细的人活命的机会就越大。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毕竟佛祖最讨厌说谎的人不是吗?” 绳索落地的窸窣声中他背对太阳而立影子长长地拖过广场将四十一人尽数笼罩其中。
有人颤抖着蘸墨笔尖在纸上洇开大团墨迹像极了他们此刻溃散的理智。
当第一个人颤抖着落笔时原本还心存侥幸的官员们彻底崩溃了。
纸页翻动的沙沙声此起彼伏像一群饥饿的蚕在啃食桑叶。
有人写着写着突然痛哭流涕墨迹被泪水晕开化作一团团模糊的罪状。
刘长安转身走向偏殿那里躺着三个受伤的武僧和监院。
空气中弥漫着草药苦涩的气息一个满头大汗的郎中正手忙脚乱地给伤口敷药——这位平日里只会配制壮阳药的“神医”此刻连最基本的包扎都做得歪歪扭扭。
脚步声惊动了殿内的人。
几个妇人突然从阴影里冲出来拦在刘长安面前。
她们没有哭喊只是齐刷刷跪倒在地额头紧贴冰冷的地砖。
“求求你”最年长的妇人声音嘶哑饶我儿子一命。
“你儿子?”刘长安眉头微蹙。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殿外传来:“玉陀寺的僧人多是这些可怜女子所生。
” 刘长安回首但见一位老者立于廊下。
他身披绛红云锦袈裟素色禅衣上青铜云纹扣泛着幽光灰布僧鞋纤尘不染。
银白寿眉垂落眼尾衬得那双古潭般的眼睛愈发深邃。
“老衲是本寺住持。
”老者双手合十袈裟袖口露出布满皱纹的手腕“亦是如此出身。
” 刘长安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老僧:“你来求情?” “求施主给玉陀寺留一线生机。
” “生机?”刘长安突然笑了衣袖轻挥间四道金光没入伤者腿中。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里狰狞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结痂最后只留下淡淡的疤痕。
监院不可置信地摸着完好如初的腿。
“不着急……”刘长安俯身拾起地上残留的弹头金属在他掌心化作齑粉“有人会来找你谈谈什么是真正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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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长安日记第210章 步步紧逼官吏罪状来源 http://www.meiyak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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