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冬天王水生就像一只过冬的仓鼠频繁而隐秘地出入于城市各个角落的黑市。
他见识了黑市里真正的光怪陆离:从珍贵的古玩字画、黄鱼(金条)大洋到紧俏的工业券、全国粮票甚至还有一些来路不明、锈迹斑斑的“铁疙瘩”(武器零件)。
他谨慎地挑选主要目标还是集中在那些体积小、价值高、便于保存的硬通货和未来有巨大升值潜力的古董文物上。
出于安全考虑他也顺手买了两件小巧却锋利的匕首和一根沉手的短棍藏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他带来的巨款如同开闸的洪水般迅速消耗。
一沓沓“大黑十”换回了一件件冰冷的、在当下看来似乎“无用”的东西被他小心翼翼地收纳进小世界那个绝对安全的角落里。
同时他也用零散的钱换来了不少实用的票证——布票、鞋票、棉花票甚至还有几张罕见的手表票。
钱花得差不多了黑市也去得腻了王水生看着手里剩下的一些票证和零钱又看看院里依旧穿着带补丁旧衣的张雁心里有了新的打算。
这天是休息日天气难得放晴虽然依旧寒冷但阳光明媚。
王水生敲开张雁的门。
“张姐今天天气不错老在院里闷着也不好。
我这儿有些布票和鞋票快过年了扯点布给你和妞妞做身新衣裳再买双新鞋吧?” 张雁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拒绝:“不用了水生我们……我们有衣服穿……” “有什幺有妞妞长得快去年的棉袄都短了。
你也该添件新的了。
”王水生语气不容拒绝又晃了晃手里的票证“票放着不用也浪费了走吧去百货大楼看看。
” 也许是阳光太好也许是“给妞妞做新衣”的理由无法反驳张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那……那行吧。
麻烦你了水生。
” “麻烦啥。
”王水生笑了笑。
两人收拾了一下王水生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妞妞和张雁一起出了门。
他骑车带着张雁。
一路上张雁有些局促地看着窗外她很久没出门逛过了更别说是去百货大楼这种地方。
来到王府井百货大楼即使是在物资匮乏的年代这里依旧是北京城最繁华、最让人向往的地方之一。
高大的玻璃橱窗熙熙攘攘的人群空气中混合着雪花膏、呢料和某种特有的“百货公司”气味。
一进门那股热闹的生活气息和琳琅满目的商品(相对于外面而言)就让张雁有些眼花缭乱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王水生倒是坦然他抱着孩子示意张雁跟上。
首先直奔卖手表的柜台。
玻璃柜台里摆着几只上海牌、天津牌的手表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大三件”之一。
王水生对售货员指了指其中一款女式的上海牌手表:“同志麻烦把这个拿出来看看。
” 售货员打量了他们一眼见王水生穿着还算体面气质沉稳不像捣乱的便拿出了一块。
小巧的表盘精致的表链看起来十分秀气。
“嫂子你看看喜欢吗?”王水生把手表递给张雁。
张雁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这太贵重了!不行不行!这得多少票啊!我不能要!” “上班没个表看时间不方便。
”王水生不由分说直接对售货员说“就这个了。
开票吧。
”他早就准备好了手表票和钱。
张雁在一旁急得脸都红了却又不好在柜台前拉扯。
等到王水生利落地付了钱和票把那块沉甸甸、亮闪闪的手表戴在她手腕上时她看着那秒针滴滴答答地走着感觉手腕都在发烫心里慌得厉害又有一丝难以言说的、久违的被珍视的暖流划过。
“水生这太……”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戴着吧实用。
”王水生语气平淡仿佛只是买了棵白菜。
他又让售货员拿了一款男表给自己也买了一块同样利落地付钱戴上了。
离开手表柜台张雁还时不时下意识地摩挲一下手腕上的新表感觉周围好像有人在看自己浑身不自在却又忍不住偷偷瞟一眼。
接着是买布。
布匹柜台人最多女人们挤在一起摸着、比划着各种布料。
王水生让张雁去挑张雁看着那些鲜亮的的确良、厚实的劳动布、柔软的棉布眼里有光却犹豫不决总觉得太贵、太扎眼。
王水生看得不耐烦直接指着一种枣红色的呢料和一种印着小碎花的棉布对售货员说:“同志这两种各扯七尺。
”他又看了看一种厚实的蓝色劳动布“这个也来五尺。
”他想着给张雁做件外套给妞妞做身棉衣再用劳动布给自己做条结实的裤子。
张雁在一旁看着布匹咔咔地被量好、剪下心疼得直抽抽却又无法否认心里的那点欢喜。
买了布又去买鞋。
王水生给自己挑了双结实的老北京布鞋又给张雁挑了双黑色带搭襻的偏襟布鞋鞋口还镶着一圈柔软的毛边看起来暖和又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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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四合院之我与她不得不说的故事第57章 百货商场里的春天来源 http://www.meiyak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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