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省城傍晚的车水马龙霓虹初上将办公厅窗棂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正埋头整理周省长明天调研开发区所需的最后一份背景材料桌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屏幕闪烁着那个既熟悉又带着几分疏离的名字——赵瑞龙。
我手指微顿还是划开了接听键。
“喂瑞龙?”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赵瑞龙那标志性的、带着三分热络七分精明的笑声:“哈哈致远!我的林大秘书!还没下班呢?我就猜到你肯定还在为人民服务这鞠躬尽瘁的劲儿真该让省报给你做个专题报道!” 他说话总是这样看似捧着你细品却总有点别的味道。
我扯了扯嘴角目光没离开电脑屏幕:“少来这套有什么事直说我这儿还有份材料要赶。
” “瞧你没事老同学就不能关心关心你了?”赵瑞龙语调不变“是这样听说你马上要高就了?青云县!那可是个……嗯大有可为的地方啊。
”他刻意在“大有可为”上加重了语气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调侃。
消息传得真快组织部的谈话才过去几天。
“工作需要罢了去哪都是干。
”我语气平淡不想接他这个话茬。
“当然是干!还得大干特干!”赵瑞龙接过话头“所以嘛我这不就来了?给你安排了个送行宴!就咱们几个老同学小范围聚聚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
地方定在‘静云轩’环境绝对清雅菜也地道。
你可千万别推辞陈默也来!” 他最后补上的这个名字让我到了嘴边的拒绝词又咽了回去。
陈默我们当年中文系的才子如今在省纪委研究室性子耿直如初是我们这帮同学里少数几个还能跟我和赵瑞龙都说得上话的人。
有他在这顿饭至少不会太腻味。
我略一沉吟:“行吧不过说好简单吃点我明天还有正事。
” “放心放心!包你满意!七点静云轩‘听雨’包间准时啊!”赵瑞龙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揉了揉眉心。
赵瑞龙我这位同窗如今是邻市经开区副主任正处级据说势头很猛。
他父亲是省里退下来的老领导树大根深他本人也极擅钻营路子野胆子大。
我们理念素来不合在学校时就时常辩论他笑我理想主义我嫌他功利现实。
毕业后虽同在体制内却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
他这次主动邀约绝不仅仅是送行那么简单。
七点整我踏入“静云轩”。
这地方果然如赵瑞龙所说隐在一条僻静的梧桐道尽头白墙黛瓦入门是曲径通幽的庭院潺潺水声与古琴音交织格调不俗但也透着一股用钱堆砌出来的雅致。
服务员引我到“听雨”包间刚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昂贵雪茄和香水味的热浪便扑面而来。
包间极大装修是中式奢华风黄花梨的家具墙上挂着不知名的古画角落里还摆着香案。
赵瑞龙正背对着门拿着麦克风对着巨大的液晶屏幕深情款款地唱着:“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他身材微微发福穿着剪裁合体的藏蓝色Polo衫手腕上那块金表示意着他不菲的身价。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脸上立刻堆满笑容放下麦克风大步迎上来:“哎呦!我们的县太爷到了!欢迎欢迎!”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胳膊然后不由分说地揽着我的肩膀把我往里面带。
我这才看清包间里除了坐在角落沙发上安静喝茶的陈默还有两位衣着光鲜、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士。
她们见我们过来立刻站起身露出训练有素的甜美笑容。
“来来来致远给你介绍一下”赵瑞龙语气随意地一指“这位是安娜这位是露西都是文化传播公司的朋友听说咱们老同学聚会非要来感受一下氛围。
”他挤挤眼“两位美女这位就是我常跟你们提起的我们班当年的大才子soon-to-be林县长!年轻有为!” 那个叫安娜的女孩立刻娇声道:“林县长好年轻好帅啊!”眼神大胆地在我身上流转。
我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看向赵瑞龙语气带着一丝不悦:“瑞龙不是说就我们几个老同学吗?” “哎呀人多热闹嘛!再说有美女在场咱们这饭也吃得香不是?”赵瑞龙打着哈哈用力把我按在主宾的位置上然后自顾自地在我旁边坐下那两位女士则一左一右坐在了他身边。
这时陈默才端着茶杯走过来在我另一边坐下他冲我无奈地笑了笑低声道:“我就知道是这阵仗。
”他依旧是一身半旧的白衬衫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气质沉稳与这环境格格不入。
“还是陈默了解我!”赵瑞龙耳朵尖听到了大笑着拿起桌上的茅台“人齐了开席!今天不醉不归谁不喝就是不给我赵瑞龙面子更不给咱们林县长面子!” 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开始上菜燕窝、鲍鱼、龙虾……尽是些名贵菜肴。
赵瑞龙亲自给我斟满一杯白酒那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里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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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官海浮沉我的三十年仕途笔记第196章 赵瑞龙的邀约来源 http://www.meiyak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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