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鸩。
慕容诺婧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父亲要见你。
秦夜鸩身体一僵缓缓转身:现在吗? 慕容诺婧点头眼中带着他读不懂的情绪:刚才...谢谢你。
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法阵可能已经被毁了。
秦夜鸩勉强笑了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并肩走向慕容垂所在的船舱。
途中慕容诺婧突然低声道:无论发生什么记住你是我最信任的弟子。
这句话让秦夜鸩心头一震。
他侧头看她却见她已经恢复平静表情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他的幻觉。
船舱门前慕容诺婧停下脚步:我在外面等你。
她的手指轻轻碰了碰秦夜鸩的手背一触即离却给了他莫大的勇气。
秦夜鸩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船舱内光线昏暗只有一盏青铜灯盏幽幽燃烧投射出摇曳的影子。
慕容垂背对着门口。
把门关上。
他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秦夜鸩反手合上门扉木门发出轻微的声。
他感到喉咙发紧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船舱内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刚才的战斗你表现得很出色。
慕容垂依然没有转身尤其是那道血影屏障连我都差点看走了眼。
秦夜鸩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血影屏障——这正是血修者的标志性法术之一。
他的指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脑海中闪过无数种解释却又一一否决。
掌门过奖了。
他强迫自己声音平稳那只是弟子偶然从古籍中学来的小法术没想到能派上用场。
慕容垂终于转过身来。
他年约四旬面容刚毅一双眼睛如鹰隼般锐利。
此刻这双眼睛正紧紧盯着秦夜鸩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
哦?什么古籍会记载血修秘术?慕容垂缓步走近我记得藏书阁第三层东侧的书架你经常在那里停留。
秦夜鸩的呼吸几乎停滞。
慕容垂竟然连他在藏书阁的阅读习惯都了如指掌。
冷汗顺着他的脊背滑下浸湿了内衫。
是...《南疆异术考》他急中生智第七章记载了一种以灵力模拟血气的方法弟子只是依样照葫芦画瓢。
慕容垂停在距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目光如刀:演示给我看。
秦夜鸩暗暗咬牙。
这是个致命的考验——他必须用正统灵力模拟出血修法术的效果。
他缓缓抬起右手调动体内灵力刻意让灵力在经脉中逆向流转制造出类似血修法术的能量波动。
血影...屏障。
他低声念道手掌前方浮现出一层淡红色的光幕。
光幕比真正的血影屏障要稀薄许多颜色也更浅但乍看之下确有几分相似。
秦夜鸩能感觉到灵力在体内横冲直撞这种逆运功法的方式让他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慕容垂眯起眼睛伸手触碰那层光幕。
他的指尖泛起一丝青光似乎在检测法术的本质。
有趣。
片刻后他收回手确实是灵力构筑的仿制品。
不过... 秦夜鸩的心再次悬到嗓子眼。
这种运功方式极其危险稍有不慎就会经脉逆行。
慕容垂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谁教你的? 无人教导。
秦夜鸩低下头是弟子自己钻研时偶然发现的。
愚蠢!慕容垂突然提高音量拿自己的修为开玩笑!若非我发现及时你迟早走火入魔! 秦夜鸩愣住了。
慕容垂的愤怒并非针对他可能的血修身份而是担心他修炼不当?这转折让他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弟子知错。
他顺势跪下请掌门责罚。
慕容垂盯着他看了许久眼神中的锐利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起来吧。
他最终叹了口气你救了诺婧功过相抵。
但记住修真之路没有捷径那些邪门歪道终会反噬自身。
秦夜鸩站起身感到一阵虚脱。
他赌对了——慕容垂虽然怀疑但终究没有识破他的真实身份。
然而当他抬头时却发现慕容垂的目光依然深不可测。
夜鸩慕容垂突然问道你在长安宗多久了? 六年零六个月掌门。
记得这么清楚? 弟子永远不会忘记被师父收留的那一天。
秦夜鸩从船舱出来时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
慕容诺婧立刻迎上前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袖。
师父。
秦夜鸩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声音却有些发虚。
慕容诺婧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仿佛要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父亲他...没为难你吧? 掌门只是关心我的修炼方式。
秦夜鸩轻描淡写地说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腕上的青玉镯。
玉镯冰凉的温度让他稍稍安心——多亏这件神器慕容垂才没能察觉他体内真正的血气波动。
慕容诺婧紧绷的肩膀明显放松下来嘴角扬起一抹浅笑:没事就好。
父亲虽然严厉但从不无故责罚弟子。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特别是你。
这句话让秦夜鸩心头一颤。
六年来慕容诺婧待他确实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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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师父你的徒弟是被通缉的血仙第45章 忽悠大师秦夜鸩来源 http://www.meiyak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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