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风吹得我道袍猎猎作响赵铁锤被阴气一冲闷哼一声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更是晃了三晃。
我不敢怠慢反手将断浊剑插回背后一手背起早已昏迷的韩九娘另一只手死死架住赵铁锤低喝道:“跟紧了里面就算真是阎王殿也得闯闯看!” 石墙之后并非我想象中的密室或甬道而是一片狼藉的坍塌区。
巨大的青石和断裂的梁木交错堆叠形成一个通往地下的恐怖入口。
入口上方一块半掩在土石中的门楣顽强地挺立着上面用古篆雕刻的徽记虽已残破却依旧让我心头一震——三朵纠缠的火焰环绕着一弯残月正是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天玄一脉的旧徽! “是祖师爷们留下的地方……”我喃喃自语心中翻江倒海。
爷爷从未提过在这黄河故道的龙蛇混杂之地竟还藏着一处天玄的秘地。
入口处一层若有若无的灵力屏障还在勉力维持发出微弱的嗡鸣。
这便是那残阵它挡住了大部分浊气也隔绝了生人的气息。
我将韩九娘和赵铁锤暂时安顿在一块平整些的巨石上抽出断浊剑。
剑身赤光流转我深吸一口气将体内所剩不多的赤脉之力尽数灌入剑锋没有用任何花哨的招式只是凭着血脉中最原始的感应对着阵法最薄弱的三个节点干脆利落地连刺三下。
“啵”的一声轻响像是戳破了一个巨大的水泡。
灵力屏障应声而碎化作漫天金色的光点旋即消散。
没有了阵法阻隔地宫深处的景象彻底暴露在我们面前。
这是一条倾斜向下的长阶两侧石壁斑驳尽头是一座不大的石室。
我背着韩九娘搀着赵铁锤一步步走下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百年的孤寂之上。
石室中央一张供桌积着厚厚的灰尘桌上空无一物唯独在最中央的位置静静地躺着一封信。
那封信看起来极其诡异它周围的灰尘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排开形成一个干净的圆圈。
信封焦黑像是被人从大火中抢出边缘已经碳化一碰即碎。
可就是这半毁的信封上那几个用朱砂写就的字却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吾孙清源亲启”。
是爷爷的笔迹!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几乎是扑到供桌前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拈起了那封信。
太轻了轻得像一片枯叶却又重得我几乎拿捏不住。
我颤抖着展开信纸里面的内容更是惨不忍睹大半都被火焰灼穿只剩下几行断断续续的残句。
“……浊气已动不可强封……” “……河口之下龙脉之锁……若见七星陷位当以执槌者之血启‘逆禹闸’……” “……切记钟声非敌乃是号令——谁应谁即为祭。
” 执槌者? 逆禹闸? 祭品? 这些零碎的词语像一把把淬毒的钢针扎得我头痛欲裂。
我反复研读着那几行字试图从这残缺的信息中拼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真相。
就在这时我怀中那块爷爷留下的贴身玉佩突然毫无征兆地灼热起来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大的共鸣之力猛然爆发! 我的眼前瞬间一黑无数纷乱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那是一段被强行封印在我血脉深处的记忆影像。
画面中黄河浊浪滔天一位身穿天玄道袍、仙风道骨的祖师正与一个浑身笼罩在黑影中的守墓人在一座古老的石碑前共立誓约。
他们的声音跨越时空清晰地在我耳边响起:“天地为证黄河为鉴。
天玄一脉守龙脉之安;守墓一族镇浊气之源。
每隔甲子天玄当选一人‘代龙受劫’以血脉之身为锁以魂魄之力为枢身镇逆禹闸方可保一甲子平安……” 画面一转是我爷爷! 他还很年轻但眼神中却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决绝。
他站在一扇通体漆黑、刻满符文的巨闸前对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平静地说道:“师兄不必再劝。
天命在我此劫我来应。
告诉清源就说我战死了死在了一个英雄该死的地方。
” 说完他毅然决然地走入闸门随着闸门缓缓关闭一声悠长的钟鸣响彻天地。
那钟声并非来自外界而是从他体内从他的血脉与灵魂深处发出的共鸣! “钟奴……”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记忆的最后响起“一旦成为钟奴便与龙脉封印融为一体不死不灭直至下一任祭品出现方得解脱……” 原来如此! 我猛然从记忆的冲击中惊醒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爷爷当年根本没有战死! 他成了上一任的“钟奴”在这不见天日的某处用自己的身躯和灵魂苦苦维持了封印几十年! 这封信是他感知到封印即将崩溃在生命最后的时刻拼尽全力试图寄出的警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爷爷下山杀敌我道术通神第167章 爷爷没烧完的信来源 http://www.meiyak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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