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尝试着将意识化作一缕无形的幽魂居然能够完美地与宛颕的感官融为一体。
他并非简单地“看见”而是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体验”。
通过宛颕那双清澈而不带丝毫情绪的眼眸张不凡的视角被强行拉入那片残酷的修罗场。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与灵力暴动后的焦糊味透过宛颕控制着的蚁群的感观直接烙印在张不凡的感知里。
他能“感受”到郑志肃每一次出手时那股冰冷、精准而又带着疯狂快意的灵力波动;能“听见”熊岳池骨骼碎裂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咔嚓”声以及他喉咙里被压制到极致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呜咽。
郑志肃的折磨并非简单的殴打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旨在摧毁对手意志与尊严的艺术。
他时而用灵力针刺激熊岳池的经脉让其体验万蚁噬骨的奇痒与剧痛;时而捏碎他的关节却又用微弱的治愈灵力吊住他的性命不让他轻易昏迷。
这完整而残酷的过程如同一部高清的恐怖画卷在张不凡的脑海中一帧帧播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令人发指让他对郑志肃的手段和心性有了最直观、也最震撼的认识。
熊岳池带来的那群随从此刻就像一群被施了石化咒的木偶整齐划一地僵立在原地。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惊骇与恐惧瞳孔因为过度刺激而放大眼白中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场地中央那惨不忍睹的一幕。
那是一种灵魂被彻底震慑后的呆滞大脑已经失去了处理眼前信息的能力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在全身蔓延。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质的冰块沉重地压在每个人的胸口。
他们确实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他们的喉咙连最细微的抽气声都被死死地压了回去。
整个场景静得可怕只有郑志肃的灵力破空声和熊岳池压抑的痛苦呻吟在回荡。
若非偶尔能看到他们因极度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指尖或是额角滑落的冷汗任何人都会误以为这是一群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连维持生命最基本的呼吸都已经被这极致的恐怖所剥夺。
当郑志肃确认熊岳池的经脉已尽数被废丹田灵力涣散如一滩死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再动弹时他脸上那狰狞而专注的表情才缓缓收敛。
他像是完成了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最后审视了一遍自己的杰作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满足。
随后他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个动作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仿佛熊岳池只是他鞋底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将目光从那堆“艺术品”上移开以一种近乎君王巡视领地的姿态缓缓地转过身。
他的动作不快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跳上。
当他完全转过身那双冰冷如寒潭的眸子便如探照灯般精准地锁定了熊岳池带来的那群瑟瑟发抖的人。
他的目光所及之处仿佛连空气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让那些本就恐惧的人更是如坠冰窟连灵魂都在颤抖。
在那群被恐惧攫住的人中站在最前方的正是熊岳池的堂弟跟班二狗腿子熊力。
此刻他的脸色比纸还要苍白毫无半分血色嘴唇更是因为紧张而抿成了一条僵硬的直线。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不断渗出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处汇聚然后滴落在尘土里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在这死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双手在宽大的袖袍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一丝清醒和镇定。
他之所以如此恐惧不仅仅是因为郑志肃展示出的那恐怖到非人的实力更是因为他心中有着清晰的认知——自己的修为与熊岳池尚有不小的差距。
连熊岳池这位家族中的佼佼者在郑志肃面前都如同待宰的羔羊被肆意玩弄毫无还手之力那么自己呢?在他看来自己恐怕连让郑志肃认真出手的价值都没有下场只会比熊岳池更加凄惨。
这种实力上的绝对碾压带来的绝望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
求生的本能在这极度的恐惧中爆发出来熊力的大脑在短暂的宕机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
他绝不甘心也绝不敢步熊岳池那惨烈的后尘。
就在郑志肃转身的瞬间他几乎是凭借着肌肉记忆将手探入怀中精准地摸出了一枚闪烁着微光的传讯符。
他没有丝毫犹豫指尖灵力一催低声而急促地将信息传递出去:“四公子熊岳池身受重伤性命垂危对方实力强悍我等危在旦夕恳请公子速来主持公道!”这段话他字字斟酌既点明了事态的严重性又将自己等人置于受害者的位置最后用“主持公道”四字将四公子这位以公正闻名的势力领袖彻底绑定。
信息发送完毕他甚至没有等传讯符另一端有任何回应便立刻掐断了灵力连接。
他太清楚了以四公子的性格一旦接收到信息必然会追问细节。
而现在的局面千头万绪三言两语根本无法解释清楚任何的迟疑和解释都可能错失最后的生机。
他必须用这种不容置疑的紧迫感迫使四公子立刻动身而不是在传讯中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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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荔树仙缘第490章 修罗场吓的传讯来源 http://www.meiyak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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