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昭立于静室门前月光如霜覆在她染血的衣角上像一层薄薄的寒冰。
铜炉静置案上香灰陈旧如尘却在她靠近的刹那无风自动微微颤起。
指尖轻抚门环那冰冷的触感顺着血脉一路攀上心口牵动那道从未愈合的心脉隐痛。
她没有迟疑推门而入。
静室幽深四壁无窗唯有中央一座青铜古炉形如盘龙吐焰炉身刻满褪色符文早已被岁月磨得模糊。
她一步步走近从腰间取出那支玉簪——照心簪。
簪身温润仿佛还残留着母亲临终时的体温。
“娘……”她低语声音轻得像怕惊醒沉睡的魂“我来了。
” 她咬破指尖血珠滚落滴入炉中香灰。
灰烬微颤旋即腾起一缕幽蓝轻烟如丝如缕缠绕簪身。
她闭眼将玉簪划过左臂鲜血顺着肌肤滑下尽数坠入铜炉。
“以血引魂以痛为火焚梦溯因。
” 话音落炉中骤然爆起一道幽光蓝焰冲天而起却无声无息仿佛燃烧的是时间本身。
她双膝一软却强行挺立任由那股撕裂神魂的力量将她拖入深渊。
意识沉坠如坠寒潭。
再睁眼时她站在一座小院之中。
雪落无声覆了屋檐、石阶、枯梅。
窗纸昏黄映出一道瘦弱身影蜷在床榻上咳嗽声断断续续像风中残烛。
那是母亲——林照。
她年轻了许多却苍白得近乎透明一袭素衣裹着单薄身躯指尖颤抖着在窗棂上划字。
每划一笔便咳出一口血染红了指尖也染红了木纹。
林晚昭屏住呼吸不敢靠近只死死盯着那几个字: “契分双影血择一主……阿那尔不能醒。
” 她心头一震仿佛有雷霆劈开记忆的迷雾。
阿那尔那个被林三叔捧为“天命之子”的族弟竟是母亲亲弟? 而他们竟是同胎双生? 窗外雪越下越大炉火微弱林照忽然抬头望向虚空——仿佛穿透了时空直直望进她的眼里。
林晚昭浑身一僵几乎要脱口而出“娘”。
可就在这时灵台方向传来细微响动。
归名守碑童不知何时出现跪在炉前手持炭笔在石板上一笔一划写下: “双……生……同……根……断……则……活……” 字迹歪斜却如重锤砸落心间。
林晚昭呼吸骤停。
她终于明白了——母亲不是被夺名而死她是自愿封印自身听魂之力以命为祭斩断双生契只为让阿那尔永世不得觉醒。
“所以……你宁愿自己死?”她喃喃泪水无声滑落“只为换他沉睡?” 可若如此阿那尔如今怎会执掌听魂司? 怎会以“林照”之名行窃权之事? 母亲的牺牲岂非成了一场笑话? 她心口剧痛仿佛有无数根丝线在体内撕扯。
就在此时沈知远的身影在现实与梦境的夹缝中浮现。
地宫之中他盘坐于残卷之前手中捧着一卷泛黄古籍——《守言族秘录》残卷。
灯火摇曳映着他紧锁的眉峰。
他指尖划过一行古老咒文声音低沉如刀: “同胎双魂必有一祭。
若双启则天地震血雨三日。
” 他瞳孔骤缩猛然合上书卷低喝出声:“不对……阿那尔当年并未沉睡!他根本没被封印——他是借你母血反噬契源成了‘影囚’之主!” 所谓“影囚”是双生契中最禁忌的存在——一人牺牲另一人本该沉睡百年。
可若借牺牲者之血逆炼契源便可将死者化为影中囚徒永世供养自身异能。
阿那尔竟是以林照之血活祭其魂窃其命契! 这哪里是继承这是凌迟。
沈知远猛地站起归墟钟残片在他掌心剧烈震颤似在呼应梦境中的剧变。
他望向静室方向眼中燃起冷怒:“晚昭快醒!你母亲不是要你烧名——她是怕你落入他的局!” 而梦中林晚昭正一步步走向窗边的林照。
她想触碰她想抱住她想告诉她这三十年她有多想她。
可就在她伸手的刹那榻上人忽然剧烈咳嗽猛地回头—— 那一瞬时间凝固。
林照的眼睛不再是病弱的温柔而是如深渊般幽邃带着穿透三生的悲悯与警示。
她直视林晚昭嘴唇微启声音如风中残烛却字字如钉凿入魂魄: “你来了……可记住了?名字是根但誓才是锁——你要断的不是名是誓!”林照的声音如寒夜裂帛字字钉入林晚昭的魂魄——“你要断的不是名是誓!” 话音未落天地骤暗。
那扇斑驳木门轰然炸裂木屑纷飞如刃一道黑影踏雪而入。
来人一袭玄纹长袍眉眼与林照竟有七分相似却冷得像从地底爬出的鬼魂。
他手中握着一支玉簪正是林晚昭方才用来引魂的照心簪——可此刻簪身泛着诡异黑光仿佛饮过千魂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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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庶女的亡者清单第259章 你烧的不是梦是命引来源 http://www.meiyak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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