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油灯在罐头盒里摇曳将三个人的影子投在渗水的原木墙上。
萧河掰开最后一块黑麦面包突然注意到威利擦拭刺刀一个故人的摸样从萧河脑子中闪过。
萧河内心深处隐隐觉得威利越看越是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说说你的故事吧萧。
”汉斯往炉膛里丢了块松木火星噼啪炸开“我作为军人的直觉告诉我你看起来并不是普通人。
” 萧河沉默片刻目光透过煤油灯的火光望向了窗外仿佛回到了遥远的家乡。
良久萧河深深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既然你对我过去如此感兴趣的话……我便告诉你……我的过去吧!我出生在贵省的一个豪强家族是家里的长子长孙。
用德意志的说法就是整个家族的继承人。
从小我的父亲、祖父便对我寄予厚望在我15、6岁左右的时候我便被送到了国外留学。
”萧河向二人讲述着这具身体前身的故事。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起初我去了代英但那里那里的人对于龙国人有着一种及其严重同时扭曲的排斥这种恶毒的歧视让我无法忍受。
相比之下后来我到的德意志这里的人淳朴善良对我这个客居异乡的人态度要好了太多于是我辗转在英德两地的大学旁听不久后我决定在德意志落脚最终考入了慕尼黑大学攻读医学。
” 萧河的声音低沉而平静指甲轻轻拂过吃得干干净净的汤碗:“后来经过我的努力我在慕尼黑大学拿到了医学学位满心欢喜地准备回国。
可没想到命运女神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刚下船我就被一群军阀士兵强行抓进了劳工队伍。
他们没收了我的行李和证件把我塞进了拥挤的运兵船。
直到那时我才知道龙国被小日子和代英逼迫加入了一战更是被迫派出了大量劳工到欧洲战场而我就是这批劳工中的一员。
” 汉斯听得入神忍不住感叹:“你的经历真是堪称传奇啊!从医学学生到战壕里的劳工这种落差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 萧河苦笑了一下没有接话。
他的目光落在威利身上发现对方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说说你吧汉斯。
”萧河转移了话题“那你……你是怎么加入军队的?” 汉斯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自豪:“我来自巴伐利亚的一个农场我的年轻的时候爷爷曾就是是德皇威廉一世的近卫军。
从小我就听爷爷讲述他跟随陛下征战四方的故事耳濡目染之下成年后我也选择了参军。
” 他说完看向威利:“你呢威利?嗯……怎么说呢!你看起来不像个普通的士兵或者说是你看起来并没有像汉斯那般的军人家族的传统……抱歉……我说错话了。
” 威利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开口。
最终他低声说道:“没事的!你看人的眼光让我另眼相看啊!我嘛……出生于一个奥匈帝国一个公务员家族我的父亲希望我成为一个拿着铁饭碗的出色的公务员。
但是……我嘛~或者说年轻人嘛!总是很叛逆的我从小便喜欢画画后来在我亲爱的妈妈的支持下我决定继续我的爱好于是报考了奥匈帝国画画的最高学府维也纳艺术学院。
当我抱着美好的憧憬进入考场的时候现实给了我狠狠地一脚。
那该死的学习学院居然只招收画人体绘画的学生。
我觉得这是对女性的不尊重和亵渎!我尝试了和那些老顽固们交流了几次但是那些老顽固们依旧固执起见甚至还让保安把我带出门。
明明这个世界那么广阔到处拥有在美丽的事物但是那些老顽固们为什么要执着于眼前的一些美呢?”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压抑着某种情绪:“我在维也纳流浪了很久想要寻找答案但是随之而来等来的不是答案……而是我母亲的病逝通知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妈妈她已经躺在了病榻上都还在支持我的绘画事业。
最后我离开了那个伤心地最后辗转到了慕尼黑。
战争爆发后我迫于生计只好参军。
” 萧河听着威利的讲述心中那种熟悉感愈发强烈但依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他正想再问些什么战壕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三人的谈话。
“萧!上尉找你!”一名士兵在门外喊道。
萧河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汉斯和威利点了点头:“伙计们……我忙先去了回头再聊。
” 走出木屋时萧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威利此刻的他再一次低下了头继续擦拭他那把已经锋亮的刺刀火光映照下他的侧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伤他时不时地习惯性地摸了摸那一搓凯撒胡他的样子看起似乎有些局促不安。
萧河心中隐隐觉得这个之前沉默寡言的士兵身上似乎隐藏着什么这个时代的人不知道但是作为穿越者的萧河觉得极其恐怖的秘密。
“抱歉!萧……把你叫了来战场的情况有些不容乐观我们的情报员传来消息代英那边装配了一种钢铁大家伙之前他们一直都用来攻击西线的中部战线的但是如今这些大家伙用到了咱们南部地区来了咱们必须准备根本那这些东西没法。
作为拥有悠久文化的神奇东方人你能够给我提出一些好的建议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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