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写字楼只剩下零星几盏灯还亮着苏澈面前的电脑屏幕光映在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像是两团快要熄灭的火苗。
桌上的美式咖啡已经凉透杯壁上凝的水珠顺着杯身滑下来在策划案打印稿上晕开一小片墨渍。
稿纸上“周天王巡回演唱会最终版策划案”几个字被他画了又改旁边密密麻麻批注着客户的最新要求——“要更炸要更有记忆点最好能让粉丝看完就想二刷三刷”。
苏澈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作为圈内小有名气的文娱策划他从上周开始就没睡过一个完整觉从舞美设计到歌单排序再到互动环节设置每一个细节都要抠到极致。
客户是周天王的团队要求高得离谱偏偏这次演唱会又被寄予厚望说是要“刷新华语乐坛巡演纪录”。
“再改最后一版改完就睡。
”他喃喃自语灌了一口凉咖啡苦涩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喉咙却没带来半分清醒。
心脏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苏澈猛地捂住胸口眼前的电脑屏幕开始模糊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变成了晃动的光斑。
“糟了……”这是他最后的念头。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额头撞在键盘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屏幕上还停留在歌单调整的界面光标闪烁着像是在为这场未完成的策划画上休止符。
…… 不知过了多久苏澈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
不是他熟悉的写字楼也不是医院的白色病房而是一个狭窄逼仄的房间。
头顶是泛黄的天花板角落里还挂着几缕蜘蛛网身下的单人床硬得硌腰盖在身上的被子带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像是很久没晒过太阳。
“嘶……”他想撑着身体坐起来却发现手臂软得没力气脑袋里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陌生的记忆碎片争先恐后地涌进来—— 蓝星华国江城市音乐系刚毕业的学生也叫苏澈。
父母是小城里的普通工人供他读完大学已经耗尽积蓄原主毕业三个月投了几十份简历要么石沉大海要么面试时因为“作品没新意”被拒兜里的钱越花越少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蓝星?”苏澈愣住了。
他明明是在地球的写字楼里猝死的怎么会跑到一个叫“蓝星”的地方?还成了一个同名同姓的穷学生? 他挣扎着坐起来环顾四周。
房间很小大概只有七八平米靠墙放着一张掉漆的书桌桌上摆着一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屏幕边缘还裂了一道缝。
书桌旁边是一个铁皮衣柜门没关严能看到里面挂着两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一条牛仔裤。
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风裹着雨丝从没关紧的窗户缝里钻进来落在窗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苏澈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窗户玻璃上有一道长长的裂痕用透明胶带粘着却还是挡不住漏进来的雨水窗台下放着一个塑料盆里面已经接了小半盆水“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这环境比他刚毕业时租的地下室还不如。
苏澈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想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却摸了个空。
他掀开被子下床脚刚落地就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翻找终于在最底层找到了一个破旧的黑色钱包。
打开钱包里面只有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和几枚硬币。
苏澈把钱倒在手心一张十块两张五块三张一块还有三枚五毛钱的硬币加起来一共……二十七块五毛? 不对他又仔细数了一遍才发现钱包夹层里还藏着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是原主舍不得花的“应急钱”。
算上这十块总共三十七块五毛。
三十七块五毛这就是这个身体的全部家当。
苏澈盯着手心的钱喉咙发紧。
他在地球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好歹有稳定的工作月薪过万从没为了几十块钱犯过愁。
可现在他成了一个兜里只剩三十七块五毛连房租都快交不起的穷学生。
他放下钱继续在抽屉里翻找希望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
很快他在一堆旧课本下面找到了一张黄色的便签纸上面是用圆珠笔写的字字迹潦草带着几分焦急—— “苏澈房租已经欠了半个月了总共两千块下周一之前必须交齐不然就收拾东西搬出去。
——房东刘姨” 便签纸的日期是三天前也就是说他只有四天时间凑齐两千块房租否则就要被赶去睡大街。
两千块。
苏澈苦笑了一声。
别说两千块他现在连二十块都拿不出来。
原主的记忆里他最后一次面试是上周去一家音乐公司应聘编曲助理结果面试官听完他写的demo皱着眉说“太老套了没有流行度”直接把他打发走了。
从那以后原主就没再收到过面试邀请每天窝在房间里写歌却连个投稿的地方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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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穿成穷学生我用老歌火遍蓝星第1章 楔子穿越蓝星来源 http://www.meiyak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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