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画面再次变化。
出现在中年将领眼前的是一座简陋的灵堂低矮的门楣上两个写着奠字墨迹未干的白色纸灯笼格外刺眼。
灵堂中间是一具略显寒酸的棺椁没有漆色也没有打磨。
当然对于普通人家来讲能有具棺椁已经是很幸福的一件事了。
灵堂不大但前来悼念的人却只有三三两两因此也显得有些空旷与冷清。
不知为何这寥寥无几仅有的几位村民在匆匆悼念后也都仓促离开似乎不想和这沾染上半分关系。
棺椁一侧站着一位白衣素服容貌清丽但面色却有些惨白的女子。
红肿的眼睛以及脸颊未干的泪痕可以看出她刚哭了很久很久。
此时恢复记忆的中年将领也认出这正是自己近四十年未见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姐姐。
蝶衣看着棺椁中的父亲一股悲伤而又无助的思绪再次涌上心头。
数月前父亲赴公堂为自己讨公道可怎想却被倒打一耙打断了双腿。
天理昭昭众目睽睽沉冤却不能得雪。
伤痛、不忿、悲伤让本来身体就不好的父亲更加雪上加霜最终撒手人寰。
“都怪自己!”蝶衣拭了一把眼角的泪水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
大夏律例亲属从军军属当有一定优待因此面对贾家少爷的威逼利诱她心中虽怕但仍坚信朝廷不会坐视不管。
可现实的残酷却让他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深的认识。
尽管再坚强她也只是一个正值桃李年华的女孩此刻她多么想那个能让他安心的身影能够陪在她身边为她遮风挡雨。
但距离上一次去信已经将近三个月这么长时间没有回信让她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秋风不解意愁人知夜长。
时间就这样在她担惊受怕中缓缓流逝转眼就到了初冬。
这段日子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并没到来甚至恶少贾公子身边的狗腿在她父亲去世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一切都出奇的平静但正是这种平静反而让蝶衣心中惴惴不安仿佛一场狂风暴雨即将到来。
初冬的第一场雪如期而至。
天阴沉沉的簌簌雪花随北风飘然洒落将整个山村装点得银装素裹农户们早就回了家将屋门锁的死死的生怕刺骨的寒风吹了进来天地间在这一刻仿佛陷入了沉寂。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踏踏踏......踏踏踏.....”这天清晨一阵突如其来而又急促马蹄声打破了这萧索的宁静。
马的嘶鸣人的慌乱让整个山村嘈杂起来两名身着轻甲的骑兵携一队衙役踏雪而来。
“大人就是这里!”一名捕头模样的衙役带着众人来到一处整洁的院落外面色谄媚的向为首的骑兵说道。
此时不明情况的村民已经从各处缓缓的聚了过来但面对气势汹汹的衙役却只敢远远的观望。
“这不是蝶衣家吗出了什么事?”“谁知道呢!你看那衙役一个个都面色不善怕不是什么好事啊!”远处一众村民你一嘴我一嘴的小声议论却没有一人敢上前询问。
“进去将人带出来!”为首的骑兵冷喝一声身边的衙役顿时鱼贯而出冲入了小院。
“你们是什么人究竟要干什么?”不消多时一阵惊呼声从屋内由远及近。
一名容貌绝丽但有些惊慌失措的女子被一众衙役连拉带扯的从屋内带了出来并被押至马前跪下。
“来人可是韩氏!”为首的骑兵看到女子容貌先是瞳孔一缩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后满是戏谑的开口问道。
“民女正是韩氏请问大人......”听到女子确认还未等她说完为首的骑兵不耐烦的挥手打断。
随后从腰间抽出一卷文书高声道:“罪妇韩氏听令!原远征军左军百夫长韩维私通敌国不忠、不义、不耻已伏诛振军心。
按大夏律例其妻韩氏贬为奴籍择日发落......” 令书念完现场顿时一片沉寂落针可闻。
周围的村民有的惊愕、有的难以置信、有的厌恶也有的神色飘忽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窃窃私语声在人群中蔓延一些不安的村民已经开始对着女子指指点点。
雪花又起片片寒酥如烟如絮打乱了青丝沾染了衣襟。
北风吹过阴云遮住了初升的暖阳渐起的寒意在这萧索的村落中蔓延...... “不可能......这不可能.......”蝶衣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双眼茫然中不住呢喃呓语。
“大人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片刻后她仿佛猛然惊醒情绪崩溃有些歇斯底里的扑向身前的捕头抓住他的衣摆跪在地上哭诉。
“官府令书岂容质疑!来人给我带下去!若是胡闹刑法伺候。
”捕头毫无怜香惜玉一脚将女子踹开随后吩咐左右上前。
“且慢!”见左右衙役想要动手为首的骑兵眼神玩味的看向女子抬手制止。
“要是打坏了可不好交代。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似乎又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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